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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6.昏君当道


此为防盗章,购买比例7o%,  不要跳章太多嘛~  “嗯。”卫寒点头道:“没什么机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舒看着面容俊秀的卫寒,  觉得他有点可怜,  十几岁年纪的男孩正是喜欢玩的时候,  可他却因为身体原因只能缩在家里。陈舒道:“以后你想出来玩就叫我一声,  我带你出来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用了。”卫寒道:“我自己长了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呵呵,  你呀。”陈舒好笑的摇摇头,只觉得卫寒是小孩子心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放榜了,  放榜啦!”

        卫寒转头看着陈舒道:“放榜了唉,现在去看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舒差点喷出一口稀粥,  “去,咳咳……现在就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让一让让一让。”两人一路往里挤,好不容易挤到了榜下。卫寒看着红榜,上面密密麻麻的名字看的他眼花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习惯性的按照读书时的习惯,  从后面往前看。陈舒突然道:“怎么没有我们的名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卫寒诧异道:“你这就看完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舒道:“前十名都没有我们的名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要着急。”卫寒安慰道:“说不定在后面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舒的脸当场就黑了一半,  这时就听人道:“还有一张榜还有一张榜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就见一名衙役拿着一张红纸跑过来,在墙上图上米糊就把纸贴了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卫寒定睛一看,只见纸上第一个名字就是江苏陈舒,后面是他的舍号。

        陈舒从鼻孔里喷出一团浊气,  叹道:“没有枉费我十年寒窗苦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可以啊你。”卫寒意外道:“竟然考中了会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,我也没想到的。”陈舒嘴上虽然这么说,但脸上却有一种抑制不住的骄傲和自豪。

        再往下看,  只见第四名的位置上写着京都卫寒阙字九号。陈舒立刻惊喜道:“卫兄你也中了,  还是第四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这声音太大,  立刻吸引了不少目光。卫寒眼见周围人森然的目光都投向了自己,他立刻拍着陈舒的肩膀大声道:“哪里比得上你,你可是会元啊陈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围一片轰然,一片议论之声,所有人都指着陈舒交头接耳。接着有人道:“会元公,让我摸一下你的手吧,我沾沾喜气,三年后肯定会高中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会元公,给我一根头吧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会元公我要你的指甲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会元公我有一女年方二八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卫寒趁机从人群里挤了出来,留下陈舒一人独自面对广大落榜的考生们。离这里不远的一处茶楼上,两个人坐在窗边,其中一人道:“他就是卫寒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就是。”山羊胡子的老者道:“他就是卫燎的弟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余之棘道:“长得倒是俊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王爷要不要请他上来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余之棘道:“你叫他过来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卫寒正准备独自回府,突然一个山羊胡子的老者拦住了他。卫寒往后退了一步道:“你谁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山羊胡子笑道:“我家公子仰慕卫贡士的才学,想请贡士上楼一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卫寒一听到才学什么的,身上就起鸡皮疙瘩,他拒绝道:“我要回家,就不叙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哎,卫贡士先别忙着拒绝。”山羊胡子笑道:“你不见我家公子一定会后悔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卫寒定定的看了他一眼,道:“真的?我见上一眼就走行不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以。”山羊胡子侧身让道:“您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卫寒上了楼,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边的余之棘。他当场冷汗就下来了,余之棘为什么要见自己,他认出自己了吗?

        余之棘对着卫寒微笑道:“久闻卫公子的大名,今日一见果然非同一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卫寒搞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,僵硬的走过去试探道:“不知阁下是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在下余之棘。”余之棘的姿态放的很低道:“一直很仰慕公子的才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他这么说好像没有认出自己,余之棘总共见过自己四次,其中有三次自己都画着看不出原貌的浓妆,且第一次也是刘贤饿得脱了像的样子,他认不出自己也是正常。

        卫寒压下心中的惊慌,装作一副惊讶的样子道:“您是吴王殿下?”

        余之棘摇头道:“小王今日只是仰慕公子的才华,想要结交公子,请公子不必在意小王的身份,你就当我是个普通人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口一个小王,还普通朋友。卫寒也虚伪的笑了,“王爷为人真是随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哈。”余之棘从侍卫手里接过一个盒子道:“一直听说公子的身体虚弱,这是小王珍藏的野山参,你拿回去补身体吧,就当是小王庆祝公子高中的贺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说的漂亮,卫寒也不打算拒绝,这人参看起来很贵的样子,不要白不要。他装出一副感激的样子道:“这怎么好意思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哎。”余之棘把礼盒塞到卫寒的手里,“你若当我是朋友,那就收下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卫寒的手被余之棘握在手心,余之棘道:“你的手为什么这么凉?”

        卫寒道:“因为我体弱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余之棘站起来将自己的披风脱了下来,亲手披在了卫寒的身上,言辞恳切道:“里美穿的还是少了些,现下虽然气温转暖,但是早上傍晚还是冷的,你出门要注意保暖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看着余之棘那充满感情的目光,卫寒觉得鸡皮疙瘩已经从两人相握的手上蔓延至全身。他忍无可忍之下只能低下头,以免被余之棘现自己脸上的扭曲,

        “王爷真是细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余之棘以为他害羞了,毕竟只是个十六岁的不常出门的少年。他露出志在必得的笑容道:“小王实在倾慕公子,不知公子可愿经常与小王约会?”

        卫寒抬头看着他:“?”

        余之棘这才道:“一起探讨诗词歌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竟然敢调戏我,卫寒露出害羞的笑容道:“王爷,我要回去了,家兄嘱咐我不可外出太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余之棘也知道不能逼太紧,他站起来道:“小王送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,不用了。”卫寒转过身急匆匆的往楼下跑,“我认识路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余之棘看着卫寒的背影笑了,他道:“先生,你看他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山羊胡子道:“才华可能有的,但是涉世未深,单纯的很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卫寒回到了卫府,报喜的人已经走了,卫燎坐在大厅内,手持喜报大声念道:“京都老爷卫讳寒,高中丁酉会试第四名贡士,金銮殿上面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卫寒笑道:“你还在高兴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可不?”卫燎道:“我看他们谁还敢说我是个大老粗,我弟弟可是第四名的贡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将军!”一个家丁连滚带爬的跑进来道:“宫,宫里来人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?”卫燎立刻道:“快迎进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个面白无须的中年人走了进来,卫寒见他浑身透露着一股奇怪的感觉,心想他不会就是传说中的的太监吧?

        果然就见卫燎走上前道:“周公公怎么来了?可是皇上有什么旨意?”

        周公公捏着兰花指道:“咱家是奉皇上的旨意前来赏赐卫家二公子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卫燎立刻就要跪下,被周公公拦下道:“皇上说了,不用跪下谢恩。皇上说卫二公子是卫家这几十年来第一个读书人,实在难得,就让咱家拿了宫里的蜜饯茶叶绸缎细软赏给公子,以此勉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卫燎对着卫寒使了个眼色,卫寒立刻道:“学生谢皇上隆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床上的帅哥开口了,“你不是说你的心里根本就没有本王吗?既然如此,本王和谁睡觉都不关你的事。你在本王招男宠侍寝的时候在来我房里哭又是怎么回事?莫非……你也想一起侍寝?”

        噢,内容多么丰富的一段话。卫寒心想没想到我也能见证这狗血的一幕,接下来那个白衣美少年一定会红着脸跑出去,然后自己身上的这位俊男王爷一定会追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自己就是那个从头到尾一直充当背景充当引小受吃醋工具的男配n号,卫寒脑子里瞬间出现一堆乱七八糟的出现在各种小说里的狗血桥段。

        果然,只见那白衣美少年哭得梨花带雨,脸色羞红的骂道:“余之棘没想到你是这种人!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他立刻转身,雪白飘逸的袖子划过一道优美的曲线,他身姿绰约他风情万种他长飘飘他……他跑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卫寒还沉浸在他刚刚喊出的名字里,鱼什么鸡?鱼的鸡?

        那个什么鸡的王爷伸出了尔康手,吼道:“本王不让你走,你就不准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然后他就从卫寒身上一跃而起,风一般的追了出去,只留下了卫寒像一只被拔光了毛的鸡,呆滞的躺在原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一张肥脸凑了过来,对着卫寒道:“荷花公子,你该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荷花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卫寒打了个寒颤从床上蹦了起来,刚站起来就感觉脑袋一晕,天旋地转的他就昏倒在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刚刚那张胖脸的主人看见了,怜惜的叹了口气道:“真可怜,等了半年好不容易等到了王爷的宠幸。没想到什么都没做就走了,要是我我也得晕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卫寒做了一个梦,梦见一个叫刘贤的小孩。刘贤的父母都是非常本分的农民,他们特别宝贝刘贤这个儿子,因为他从小就长得眉清目秀的,一点也不像个农民的孩子。

        邻居们都说这孩子长得像大户人家的少爷,以后肯定有出息。

        就是这些村妇的闲聊,倒让夫妻俩生出了些许不该有的心思。他们省吃俭用,将好不容易省下来的钱全都拿去供刘贤读书了。无奈刘贤不争气,整天就知道和村里的孩子一起下河上树,真是让这对夫妻操碎了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刘贤十五岁的时候当地生了水灾,老爹老娘都没逃出去,淹死在了村里。刘贤跟着难民们一起北上千辛万苦来到了京城,他读书不行,干活也不行,在这个寸金寸土的京城里差点饿死。

        后来他听说吴王府在收男宠,对于一个快饿死的人来说也没什么自尊可言,他跳到河里洗了个澡就这么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还别说他的长相还真不错,即使饿得都快脱了像了也依然被选中了,因为吴王喜欢花所以他就被赐名荷花。在吴王府待了一个月,身上长了点肉就被安排侍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小农村里出来的人没见过世面,第一次侍寝吓得哭爹喊娘的。吴王余之棘觉得实在是没趣透了,之后就再也没有想过要宠幸刘贤,刘贤一直过着被人包养的日子,时不时还被那些得宠的男宠们欺负。

        终于在进入吴王府半年之后,他迎来了第二次侍寝的机会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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